白昼贩梦铺|Day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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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CP档】第一世,她拥有一家疼爱她的亲人,却死于歹毒之人的嫉妒

  第一世。

  夜姑娘生在一户普通的农户家,由于生来便不会哭泣而把稳婆吓个够呛,费了大功夫才刺激得她生理性地哭了几下才让人放下心来。

  只是再之后,这孩子就像个木头似的对什么的反应都不大,就连肚子饿了也不知道要哭喊着寻觅吃食,即便是奶水喂到嘴里后的吮吸吞咽都带着一股子的被动。

  虽然略显怪异,却也有个健康的身子,父母便尽心养着了,只是就连本能反应都比一般人慢上好几拍的状态,让父母很是忧心。

  这家还有个儿子,比夜姑娘大了好几岁,她出生时就已经是懂事的年纪,偶尔与同龄的孩子说起家里的妹妹,都会被嘲笑这妹妹怕不是个傻子。

  年纪小的孩子通常很容易会被人带偏了想法,这样的话听的多了,小小少年难免渐渐开始嫌弃起自己的妹妹来,只是有时看着妹妹雪玉可爱的模样,却又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

  爹娘出门忙碌的时候,小少年还是得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只是这样的妹妹照顾起来难度并不会比那些活泼好动的小孩轻松多少,也是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头疼与麻烦。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就在他对妹妹的态度仍然反复游移在嫌弃和觉得可爱之间的时间里,已是几个寒来暑往,原本需要抱在怀里的小肉团子,也终于缓慢地学会了直立行走,成了个娇娇俏俏的小玉人儿。

  随着年龄的增长,少年的心性也不再那样随波逐流,他日日看着妹妹长大,虽然仍旧木木的没什么表情反应,好像听不懂他们说话、自己也不说话,可妹妹当真生的好看,这样精致的小姑娘放在农村里属实是少见的,他又没法不想小心呵护着。

  或者这样也不错,他偶尔会这么想着,漂亮的妹妹就是看着也赏心悦目,她也并不会闯祸或是带来什么麻烦,她是最乖顺可爱的。

  时间再流逝,少年逐渐变得很喜欢妹妹,她看起来好像人事不知,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可当他被苦难击溃躲在房间里怀疑自我的时候,妹妹却会像是偶然经过一般来到他屋里安静地坐在一旁。

  她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都没有在看他,可少年却能清晰感觉到妹妹是在安抚他。

  妹妹或许有着一颗极其温柔的心,他想着,就算是为了这样的妹妹,他也要拼命做到他需要做到的事情。

  春去秋来,少年逐渐长成青年,娇小可人的妹妹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可是这般漂亮的人儿却很本没有人愿意上门提亲。

  木头一样的漂亮姑娘除了用来观赏似乎毫无用处,生在农家,她做不了农活,也不会相夫教子,甚至需要人精心供着养着,像是一尊玉菩萨,除了自己家的人,没有人愿意平白多做这样的事。

  青年觉得无所谓,他正担心这样的妹妹嫁出去会在夫家受欺负,她受了欺负怕是也不会同家里说,他哪里舍得。

  可妹妹不出嫁,他却是要娶妻的,父母替他看中了一户人家的闺女,说是温柔大方,能干农活也能下厨顾家,也就是样貌并不算出众,可也说不上丑,他们家里没权没势,也只能配得上这样的姑娘。

  青年向来是听话孝顺的,他应下了父母的安排将那姑娘娶进门,将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她负责后安心在外头干活,可终究是放心不下将妹妹也托给她照顾,时时会回来亲力亲为。

  新嫁娘其实不如媒婆口中描述的那般贤淑良德,只是不这样美化修饰,照她的资质即便是在农村里也难找到夫家,她原以为这个夫君是能让人满意的。

  夫君确实样样都好,他勤奋上进脾气又好,于是照顾那个木头妹妹多了的缘故,在照顾人这方面也是细致入微,她一直觉得自己嫁来这里是捡了大便宜,可那个木头,却着实碍眼的。

  相较于身为妻子的她,夫君更上心看中的却是个连痴傻之人都比不上的木头花瓶,这让她如何能安心接受?

  更别提这样的花瓶,连嫁都嫁不出去,这就意味着她和夫君要负责伺候她一辈子,若说是敬养公婆倒也是人之常情,可她凭什么?

  日复一日看着夫君对她精心呵护,新嫁娘心里嫉妒的发狂,可她知道夫君对妹妹的看中,她也不敢明着说什么讨人不喜,她攥紧拳头看着那对兄妹,心里黑色的火焰越烧越旺。

  这把火最终还是点燃了这间不大的农家小屋,由于是木头与干草组成的房子,火势蔓延得极其迅速,借着刚好吹过的风只是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燃成滔天烈焰。

  这个时候在家里的只有不用外出干活的两人,没有人知道火星是怎么蹦上的干草堆,然后点燃了房子。

  已经嫁来年余的女人拼命才从火焰中逃出来,她面上黑红一片头发焦乱,衣服更是被火炭破坏得乱七八糟,青年听闻家中起火匆匆赶回时只看到他的妻子正这副模样跪坐在地上大声哭喊。

  她哭着对不起小姑子,满口都是“我的错”,那般语无伦次的诉说着自己是如何不小心引燃的房子,又是如何只想着逃命而放弃了拽不动的妹妹。

  青年疯了似的想要冲进火海去寻找他的妹妹,可火势那么猛,赶来救火的邻里对于如何扑火都显得束手无策,这样的火场冲进去便是死路一条,他们拼命控制着青年不让他进去。

  他被人按在地上,只能拼命抻着脖子看着那片艳红的海,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一声声地喊着妹妹的乳名,字字泣血。

  被烧得只剩框架的屋子,那是他和妹妹的家,他隐约看到有个人影依旧端坐在其中一间屋子里,连挣扎都没有,像是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被烧成一具焦炭。

  巨大的哀恸和崩溃让他的眼前不断闪现黑暗,他几欲昏迷,却依旧拼命睁着眼睛看向火场中的影子。

  他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事实,他好像看到那道身影缓缓转过头来,他看到妹妹那张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来,那是这近二十载间他最想看到,却又从未看到的,妹妹有了情绪的脸。

  她笑起来真好看,他想着,真不愧是他的妹妹,即便只有这仿佛幻象的一眼,他也终于看到了,他鲜活的妹妹,他的,“阿玉”。

  阿玉发生意外亡故已过去数月,青年给她风风光光地办了葬礼,他们一家又再寻了别的地方当做新家住下,没有了阿玉的日子过得更加轻松平淡,虽然依旧不舍,可日子还是要照常去过。

  这日他在家休息,一时兴起走进厨房与妻子一同想给父母做一顿午饭,他洗净蔬菜处理好食材后边被妻子驱赶到一边看她起火做饭,视线却忽然凝固在妻子的动作上。

  新家的内里布置得同往常别无二致,备用的干草堆被堆在距离炉灶较远的另一侧墙边,无论妻子如何不小心,飞溅出来的火星也绝不会溅落在草堆上,而即便真的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点燃了草堆,旁边就是蓄水的大缸,在火势起来之前立刻灭火是任何人都能即刻反应、并且轻易做到的事情。

  在这样的前提下,火势蔓延到整个屋子的原因就只能有一个,那便是那时屋里唯一能够自由活动者的放任。

  那并不是一场意外,那是一次蓄意为之的纵火,那是为了清除阿玉这个“麻烦”而刻意设下的谋杀。

  青年看向妻子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的手缓缓摸向了身边案板上用来劈猪骨的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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